它们肉眼难以辨识,却又时刻滋滋作响。
“那你可没教我好的,”他出言调侃:“花街可不算必要的努力,费南德斯。”
队长不以为然:“你瞧,你虽然从乡下到伦敦,却从来没打算接受它。”
花街还真算必要的努力。
“你不会想让那些女士们认为你是个‘不正常’的、‘没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吧?”
尤其在罗兰如此漂亮的情况下。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漂亮的,圣十字的,没什么大众爱好的,精力充沛的——这样的男人竟然对年轻姑娘熟视无睹…罗兰,如果她们讨论你和男人的故事还算好的,假如谈到了马或羊…”
罗兰翻了个白眼:“我们是执行官,费南德斯。”
“倘若地位高就能让人闭嘴,市面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有关‘至高无上的女孩’的笑话了,”说到这儿,费南德斯忽然想起什么,嘬了下牙:“…最近不知哪个找死的,竟到处传圣十字的…谣言。”
当他说‘谣言’的时候有些心虚。
“什么牧师和哪家的男孩…我是说圣童。”
费南德斯挠挠大腿,嘴里不满,脸上却多少带了点幸灾乐祸:“我就知道那些牧师不干净,嘴皮子总念‘寻觅真理之路’…真理难道在圣童的屁股上?”
罗兰缓缓别开脸:“我还没听到过这样的‘谣言’。”
“到处都是了,”费南德斯无奈:“教会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把满街的人都抓起来…哦,对了,我听说你在找哨鸟的羽毛和针鼹的舌头…如果我没记错?”
费南德斯告诉罗兰,自己得到了一份‘奖赏’——作为直面邪教徒,以及从对方身上获取了不少情报的‘奖赏’。
他用不上。
但罗兰可以。
“升环仪式,费南德斯。我以为要耗上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