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德斯冷笑:“你不会告诉我,明思·克洛伊的惨案不是你干的吧?”
‘女人’异常平静。
“是我干的,”她说:“可如果我没记错,你们这群黑乌鸦似乎只愿追逐异种、血肉摇篮、黑瓮…我和哪一个有关?”
费南德斯轻嗤:“现在求饶已经太晚了。”
虽然这样说,他仍不停暗自使着力气,试图悄然唤醒疲惫的器官,招回风暴,切开泥泞中那块困住他的岩石——费南德斯想,对方大概也在做同样的事。
他们显然都没有同归于尽的想法,自信能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杀死对方。
两个人都一样。
绝不会想为了这样的敌人,付出自己的性命。
所以…
看谁更快。
‘倘若我完成过第二次「审判之剑」就好了…’
费南德斯想。
“你背后不会是血肉摇篮和黑瓮。”他说:“我和那些臭狗屎打过交道。你不像那些人——秘银教会,还是…”
说到这儿,男人不禁皱了下眉。
越想越不安。
此刻,费南德斯倒希望对方背后的组织是自己听过的那些名字,至少这还算是‘邪教里出了个怪物’,而不是‘又多了個让人头疼的邪教’…
事不遂人愿。
他听见了同之前一样的笑声,看见那被冻了条腿的‘女人’,朝着他遥遥屈膝——只是一条腿,动作怪极了。
“「茶话会」的有翼者向伱问好,审判庭之枭。”对方欢快地打了招呼。
费南德斯的心渐渐下沉。
一个在伦敦活跃的新邪教…
有翼者?
比起那几乎要‘摆到明面上’的血肉摇篮,他更警惕这样的组织。
尤其是当他见识过对方的力量后。
——能够让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