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和我爷爷一样,罗兰…”她抚上他的脖颈。
“我会杀了你。”
罗兰微微侧头:“你是说,成为高环仪式者吗?”
仙德尔没忍住,垂手掐了他胳膊一下。
“你现在学的越来越坏,我头一次见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在病房里,还记得吗?”
罗兰若有所思:“也许是有个坏东西把我教坏了。”
「你要敢往我身上甩锅整个晚上就当睁眼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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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敏感了。
「我是太了解你了,死瞎子。」
“总之…罗兰。爱女人,别爱别的。”
罗兰不知道仙德尔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也许因为他最近常去兰道夫家?
实际上。
当下对同性之间的恋情处理方式已经算比较模糊,不像五十年前或一百年前,几乎没有任何活命的余地——现在不一样。
很少有被粗暴处死的,多是因‘证据不足’或以‘不够虔诚’为由将人监禁——只要绅士们足够聪明,不被捉到‘王对王’,那么就总有空间和理由来辩驳。
(明思·克洛伊先生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虽然被捉到,但他先死了,就没人能惩罚他。)
在这方面,女人则有些不一样。
对于女性和女性之间的感情,人们在相当程度上持了一种‘视而不见’的态度:
他们知道她们的‘友谊’是怎么回事,她们也知道他们知道。
他们知道她们知道他们知道——然而只要他们和她们都不提,就所有人都不知道。
比如一封感念友谊的书信。
一支象征着友情的羽毛笔或一条项链。
比如一个友谊之吻。
比如一个增进情感的拥抱…或者其他锻炼手与小臂肌肉的优雅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