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表达过。”
费南德斯不屑:“没有男人不爱女人,除非他是渎神者。”
渎神者。
意思就是,他爱男人。
“我不认为他是渎神者。”罗兰说:“只是需要一点‘引导’。”
费南德斯看了罗兰一眼,阴阳怪气:“你对朋友可真好。”
“我只是想看看这位世界里只有断案的先生究竟还能不能找到别的爱好。”
“侦探?还是警察?”费南德斯问。
“侦探。”罗兰说。
“我讨厌侦探,他们总是插手自己不该插手的,然后出了毛病——浑身流脓或皮上长出肉瘤后哭喊着找来,说‘这该是你们的责任’。我不喜欢他们,罗兰。”
罗兰:“我这位朋友不一样。”
费南德斯:“所有侦探都一样。”
“所有执行官呢?”
费南德斯沉默一阵。
“…你对朋友真不错。”
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了。
“我听说,你委了几个休息的去城里找人?”
“就是我和你说的,马戏团。”罗兰颔首:“那个丢了的婴儿是我朋友的弟弟…我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也许在什么地方打转。她是个姑娘,谁也不认识。城里的有些地方可不安全。”
“应该说多半都不安全。”费南德斯和罗兰登上马车:“你现在得祈祷你那位马戏团朋友没那么灵光——倘若真让她找着,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想了想,费南德斯又问:“你没告诉警察吧?”
“那有用吗?”
费南德斯:“没有。只会让他们多个笑话——别找警察,罗兰,你应该清楚他们都是什么人。”
“我现在倒有点希望金斯莱在伦敦了…”
“谁?”
“我的侦探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