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罗兰支着手臂,静静盯着他的背影,忽然有种奇特的想法:也许在某些特殊情况下,这群人比报纸的作用更大…
他们每天都要在城里穿梭数十次。
更遑论那些更廉价,接触更多人的车夫了。
“若不是瞧您不凡,这秘密我几乎要带进棺材。”他背朝罗兰,拉着绳,马蹄为这道又沉又哑的声音伴奏:“我可知道些独门的…”
“哦,不会是有关那位至高无上女士的吧?”“差不离了。”他嘿嘿笑了几声,往后仰了仰,“那也是个大人物,不差我们的女王一点。”
罗兰来了兴趣。
“您知道那些黑乌鸦吗?”他问。
「他的女儿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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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开不起玩笑。
罗兰倚着简陋摇摆的挡板,边晃着边接话:“我当然知道,巡街警,对吗。”
“不不,当然不是。您呀,一瞧就地位不凡。我说的可不是那些连路过的粪车都要尝一口的讨债鬼。我说的是…”
他不知怎么,感到风往棉衣里钻。
于是,又紧紧裹了一下,还继续:“我说的是那群教士。”
“教士?”罗兰故作疑惑。
“对,圣十字您总知道吧?”
“我若连圣十字都不知道,恐怕也就付不起车钱了。”
车夫哈哈大笑:“娇贵人能坐一次我的车,已经够车钱了。”
他恭维了两句,还要继续这个话题,好像到了不顶不行的关键,一旦停下来,要难受上一整天。
“…那群黑乌鸦,不,我们这样叫,实际上还有人叫他们…‘焚烧者’或‘冷血怪物’…”
罗兰双眸微动。
这车夫倒真灵通。
‘焚烧者’这称呼可比‘冷血怪物’罕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