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每个月,都要写上一整个小木箱,送到教会去。
而现在。
罗兰被告知,要‘亲自’完成这个任务。
一个盲人。
他对恩者能有什么‘看法’?
「罗兰:感谢您只取走了我的眼睛。」
「万物之父:不客气,三年后还有几个小癌症。」
罗兰:……
二十英寸的经卷啊。
不得不说,这绝对算是一个‘恰到好处’的‘脾气’了——
正刺在罗兰最不情愿的地方。
当这任务落到身上后,不着调的队长还特意找来东区,登门拜访,顺便嘲笑了他一顿。
当然,也给出了身为‘过来人’的建议。
那就是:
当个大老粗。
‘如果你非要找克拉托弗家的,或花些钱,到教会找那些无比虔诚、但又无比缺钱的「恩赐之手」,我打赌,让那些人满意了,下一次还有你受的。’
而大老粗就不一样了。
阅此经卷的教士最多呸一声,吐上几口唾沫,嘟囔着‘不虔诚的’、‘只会动刀兵的野蛮人’,然后用这些甚至还没干透的、被蓝墨水糟蹋的纸擦屁股或擤鼻涕。
最终他们会得到一个蓝色的屁*和一番酣畅淋漓的‘我早就说’的辱骂与讨论。
但作为罗兰,就得清净了。
再没人会要他写这些玩意。
‘那不是我们该干的活,罗兰。’
费南德斯说。
‘墨水和羽毛并不能让邪教徒恐惧。他们之所以畏惧我们的神,可不是畏惧经卷与赞美。’
所以…
很好的惩罚。
罗兰的确半个月没能离开房子。
他苦思冥想,几乎搜罗了脑袋里能想到的每一个词,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