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刚婚的女士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良人,或许,她已经稍稍感觉到那生活中的寒冷了。
所以她找到了一个乐子,并愿意冒着万物之父降罪的风险,让这乐子更长久一些。
比如。
提问。
“恩者!我竟错过了您的祝贺!”她粗糙地模仿那些听来的、真正淑女该有的举动,南辕北辙地耸动肩膀,像个迎风招展的肉条一样挥舞胳膊:“您将会乘着马车而来,对吗?”
韦尔斯稍稍后仰了几分,蹙眉:“是的,是的,那是当然的。恕我直言,真正的淑女不该有这样的行为。”
新婚妻子笑道:“那该是什么样的,我猜您一定见过——您可是有马车的人。”
韦尔斯不认为这有什么好讲的。
马车?静音、专门定制的马车,以及车夫——
这些不值一提。
“我当然有。”
他说。
女人瞪着那本来就外凸的、青蛙一样的眼睛,夸张地转了转脑袋:“那它在哪呢?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