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极了:“比如,通过审判庭递交申请。”
“我想你应该有这个权力,毕竟,仙德尔·克拉托弗也是执行官。”
伊妮德低着头,摆弄自己羊皮手套的封扣,轻描淡写:“审判庭的‘正常途径’好用吗?”
男人默了默,随着吸气,火焰疯狂吞噬着烟纸。
他服食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从鼻子里喷出来,变得更淡——好像也不止吐出烟雾,甚至还混杂着一些精神和意志。
这导致他享受了半支烟,整个人却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不少。
“…没有规矩。”
他重新将下半张脸藏进阴影里,语气不善:
“教会没有,审判庭也没有。”
“那你该和教会说,阁下。”伊妮德发出一声沙哑地嗤笑:“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审判庭从来都干自己该干的。教会…是吗?”
男人沉默更深。
他彻底吸干了烟草,搓了几下指头。
黑暗中的眼睛渐渐发亮。
“所以我才格外怀念克什亥,”他望着伊妮德,语气平静:“圣徒不像圣徒,圣焰不像圣焰。如果仪式者和凡人同样自私自利、卑鄙无耻,那么越庞大的力量,就越将给世界带来灾难。”
伊妮德的羊皮手套上似乎写着什么有趣的故事,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与那满脸疤痕的光头男人对视。
她就靠着墙壁,摆弄手套,低着头,极其无礼。
“你得明白一点,阁下。神秘只为仪式者提供力量——你不能要求一把火枪懂得审判邪恶,追逐正义。”
“但使用火枪的是人。”男人反驳:“如果没有分辨这些的能力,就不该拿起火枪。”
“我同意,”伊妮德轻飘飘回道:“可是很遗憾,你说的不算。”
坚持,信仰,荣耀。
这些词早就不干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