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是一条‘大腿’和‘小腿’组成的,还不会动的‘铁棍子’。
小曲奇就叫它铁棍子。
“那很疼吧?”
“什么?”埃伦蒂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唯一的朋友正在关心自己。
这感觉真不错。
当少女那张浓艳的脸露出笑容,也许再病恹恹的都将于这惊人的美貌中迸发出正属繁春的生机。
“不是很疼,小蜡烛。”
她轻声回答。
实际上,非常疼。
可她对着那双担忧的小红豆,也没办法说那究竟有多疼。
“你要学着走路吗?”小蜡烛问,“这可不太好学,我到现在也不会。”
埃伦蒂拉笑出了声:“你没有腿脚,小姐。”
“是呀,我的父亲总不让我自己走路,都要我成天绕在他手腕上——别羡慕哦,父亲只这样对我。”
埃伦蒂拉垂眸注视着茶杯外环的‘装饰’,那颗曾经干瘪的心脏随着一个个故事,渐渐饱胀起来。
它有了水分,也有了活力。
罗兰·柯林斯。
她真想见这先生一面。
想见见,他是否如小蜡烛所说,那么‘厉害’和‘温柔’。
这两个词倘若叠在一起,该多好。
“那么最终,白矿还是要继续挖掘吗?”
“是啦…”小蜡烛昂起脑袋:“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人类不就是这样吗?”
埃伦蒂拉摇摇头。
“人类和人类不同,小蜡烛。”
“我是异种,可不管人类是什么样。”蛇咻咻摇着尾巴尖,满不在乎,“只要和父亲在一起就好了。”
“你父亲也是人类。”埃伦蒂拉捏了一下她摇来摇去的尾巴,惹得小蛇用头撞她手腕。
“我的父亲是——”小蜡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