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早晚会刺痛日益变薄的皮肤——
如果罗兰和伊妮德关系‘正常’的话。
「说到挤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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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得插嘴。
「这渣滓在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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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
「为什么?他嫉妒你和大o蝠的关系,还是爱上…等等,他不会爱上你了吧奶牛傻子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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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知道为什么。
罗兰隐约明白路易斯·海曼话里的‘我们’,猜测到了一些可能。
过于尖锐的自尊即便用一副最柔软、漂亮的皮裹着,也仅供人远远观赏——倘若有不知好歹的上手摸,必然扎破手掌,鲜血直流。
恐惧的最高形式是愤怒。
罗兰没兴趣扒下路易斯·海曼那盛满粪便的裤子,温柔告诉他:
谁不拉裤子呢?
他可不会这样干,他的脑袋又没被石头砸过。
“您可是高环仪式者,海曼先生。”
罗兰轻声打断。
路易斯也听出了异样,改变的词和腔调,只低声笑了笑,转了话题。
他有的是时间。
“仙德尔·克拉托弗坠入了一个梦境。这事儿圣十字的高层大多清楚——在规则改变的当下,她却没法脱离梦境,算得上一件值得仔细研究的事了。”
路易斯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他又重新恢复了优雅,言语间也不再有挑拨和恶意,仿佛刚才的对话全由他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开口,现在拒不承认。
“我听说,他们陆陆续续,派了五位仪式者利用坐标进入同样的梦境——遗憾的是,他们和仙德尔·克拉托弗的下场一样,全都陷入了永眠。”
“这很有意思,是不是?”
“哪怕从床上滚下来都能从梦中脱离的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