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传播’的秘密告诉他。
所以,他认为罗兰今日来,是为了这‘不同寻常的感受’,询问那穿过身体的力量究竟从哪儿来,意味着什么——
他猜错了。
罗兰已经从伊妮德嘴里听见答案了。
并还了嘴一些别的。
“当然,费南德斯。我有点不安,关于那奇特的力量…”罗兰顺着他说了两句,听他神神秘秘的讲了点边角料,并警告自己,老实一段时间,至少等到他‘出院’——
之后,罗兰才打听起克拉托弗的事。
“克拉托弗?”
费南德斯微微蹙眉:“她不是正在进行升环仪式吗?我记得,她好像提过?”
“我离开前是这样。”罗兰摇头:“我们约定了时间。可现在,时间过了。我去教会,他们说,加里·克拉托弗主教离开伦敦不少日子,并未同自己的孙女一路。”
“我到仙德尔之前居住的地方,房间里没有生活的痕迹。”
“所以…”
费南德斯知道罗兰担心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伦敦,还没有人有能耐,让我们这位前圣女候补悄无声息地消失——我承认,能杀死二环的仪式者大有人在。”
“可要做到悄无声息,没有人发现…”
“那不可能,罗兰。我可以这样说,”费南德斯一脸笃定:“即便是伊妮德大人,也没法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杀了仙德尔·克拉托弗。”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就像死在冰湖上的姑娘,和同样笨拙的贝翠丝·泰勒。
前者到死一无所有,后者自出生就享有一切。
仪式者也同样。
费南德斯暗示罗兰,仙德尔·克拉托弗携带着一枚特殊的奇物:这并不能保住她的性命,可却能在她死亡前,让凶手没法隐藏自己的身份。
这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