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球是谁?
「你…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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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身边的生物都如此热衷于起外号?
「这句话就像火焰在问为什么它身边的枯枝都烧起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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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担心小蜡烛。
「它比你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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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
「说真的,把她和你拔精光,一块扔在大街上,她绝对比你活得久。」
罗兰拍拍屁股站起来,提着手杖往人扎堆的地方去。
费南德斯正给他们讲着什么,手舞足蹈,慷慨激昂。
周围的病人们也算捧场,时不时发问,以让这个故事能顺利往下。
罗兰到附近时,他正讲到布里斯托尔的大灾难。
遍地是饮下‘诅咒之水’的蛛化怪物。
他说:
‘若不是我舍了身体,恐怕我那两个年轻的队员必要死在港口了!’
‘是,当然了。我作为队长,当然身先士卒,为他们挡风遮雨——你们并不知道,那灾难究竟有多恐怖!’
他阴森着脸,声音低沉有力,仿佛念诗一样顿挫:
‘我!我爬上了房顶,俯视那些早已疯狂的怪物…’
‘我就这样大喊!明白吗?我用吼声吸引了它们,让屋里昏迷的得以幸存下来——是的,是的,如果我一个人,当然方便脱身。可我们没法要求命运总给予我们恰到好处的幸运。’
‘我作为执行官,一名经验十足的队长,两个年轻人的领路者,必然要在绝境中率先赴死。’
有人为他的行为叫好。
有人称赞,说开始对执行官或审判庭有所改观了。
有人质疑他为什么不坚守在房子里。
许多声音,但都没有费南德斯的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