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用他们的办法试图保护她。
佩姬张了张嘴,感觉喉咙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丁点声音。
这时。
人群骚动起来。
绿眼睛的姑娘撞开了守卫,夺了他的枪,高高举起来。
“血债血偿!”
她在风中大喊,翡翠般的双眸狂饮混乱与疯狂。她想要义正辞严,却控制不住翘起的嘴角,喜怒被血肉中上涌的战栗吞噬。
太…
太美妙了。
世界聚焦在我身上。
然后。
像纸牌一样颠倒吧。
“我并非因斯镇的人,诸位!”
她声音像指令哨子,几个词后,渐渐静止了嘈杂:“我并非兰开夏郡的人,离你们远了去。”
她环视身边一张张愤怒、胆怯、退缩或疯狂的脸。
“我不愿干这件事,可我实在无法忍受!”她捉住枪,用枪口指向那些矿工:“你们是怎样忍受的,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时光中,守着一位正统继承人,却甘愿被那窃位者压迫!”
窃位者?
众人纷纷议论。
“是啊,窃位者。恐怕只有佩姬这样的,担忧你们出了事,死了妻子或丈夫,善良过头的女人,才不会将这事告诉你们。”
萝丝摆了摆枪口,诘问那些守卫:“她兄长谋杀了亲人,窃取了爵位。一个没长大的姑娘,混在矿工和伎女堆里,难道这就是‘伟大的’斯特里特?”
“你们一无所知,却做了邪恶的帮凶!”
枪口转向矿工。
“而你们,整天钻洞的老鼠们!你们只能用干巴巴的、不着调的言语安慰这姑娘,清楚她为你们做了多少,却视若无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真让人羞耻。”
“那酒馆菜单的价格,金丝雀,日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