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会盯着那两个仪式者。每个月末,他们都将到正在兴建的教堂侧屋做祷告,然后,其中一人会乘车到临镇巡视。”
“那时是我们的机会…”
月末。
不剩几天了。
“成交吗?”
佩姬说完,分别看了三个人。
“帮助我夺得真正的权力。相对,你们将获得斯特里特家族的友谊,并且,家族宝库也将向三位打开…”
金斯莱垂眸:“我并非仪式者,也不在意世俗上的财富。斯特里特小姐,我想问,您干这些,究竟为了什么?”
这话让佩姬大为惊讶。
这些日子,金斯莱应该听过、见过全部了。
他现在问‘为什么’?
“我当然清楚‘为什么’。”金斯莱扯了扯嘴角,“只是提醒您,斯特里特小姐。当一切尘埃落定,别忘了这个‘为什么’。”
佩姬沉默片刻。
“当然。金斯莱先生。我永远不会忘记。”
…………
……
女孩的尖叫声很快消失了。
约莫二十分钟。
不理会床上失去呼吸的姑娘,两个仪式者披着毛毯,赤脚走出卧室。
客厅。
不住搓手的威廉正像条营养过剩的肥胖老狗一样不安地坐在沙发里。
“哦,威廉先生。”年龄颇大的仪式者抖了抖睡袍,将毛毯裹紧,绕过沙发,自顾自倒了杯威士忌,“您等了很久吧。”
“我倒没等…”威廉转了下眼珠,仿佛想到什么,立刻改了口:“我可等了太久!两位…大人?还满意吗?”
年轻些的不爱搭理这谄媚的凡人,背着身,仰头欣赏客厅里的挂画。
这是威廉的家。“还不错,但我希望你下一次能让她们再洗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