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这一句话。”
萝丝瞪了他一眼:“你早就该猜到,我们可不是什么‘上流大人物’,金斯莱‘侦探’。”
“我的确是侦探,你们就不一定了。”金斯莱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口,把腿上的怀表合拢,揣进兜里:“在你们不会下棋的时候,我就发现,也许有些身份并不真实。”
“对吗,柯林斯先生。”
罗兰斜着头,在靠背上假寐:“如果你直接问,我们就直接告诉你了。”
金斯莱不无傲慢,双眼像鹰一样扫过罗兰的手指:“我想我不必通过这样的环节,也能得到真正的答案——从一些细节。”
“嗯…”罗兰忽然坐正。
“好吧,既然到了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
金斯莱的心忽然剧烈跳了两下。
“我和我的朋友,实际上从事着…”
从事着…
从事…
金斯莱屏住呼吸,准备迎接那和自己猜测相吻合的答案——
就见罗兰又缓缓靠了回去。
他就像要死母亲的孩子听说母亲逃过一劫,大松一口气后的模样,整个人都显得紧张又狰狞——还是头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
萝丝的笑声回荡在车厢里。
她跟着罗兰,总少不了快乐——无论那快乐来自谁。
金斯莱款式的石雕。
“…你的用词和步调未经训练,绝不是个从小在富裕家庭长大的孩子,”金斯莱好像并未感觉到尴尬,自言自语起来:“你的朋友能一眼识破窃贼,在和矿工们交谈时,下意识的动作习惯也…”
“虽然她在伪装,可我要说,这伪装还不如一张用来遮挡身体的叶子。”
金斯莱顿了顿:“也许你们是盗窃团伙。”
萝丝憋着笑,把头转向窗户一侧,避免自己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