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言自语。
的确。
她带了他们去了临镇,那些病人的广场,棚子里,还有最重要的,处理‘矿’的工厂。
瞒不住亨利·斯特里特。
这是一次警告。
她看着那被草席盖住的尸体,仿佛隔空听见了兄长那轻浮的调侃声:
这就是不乖巧的代价,亲爱的。
信本该由她打开的。
“烈焰雕刻…”
萝丝绕进柜台,倒了一杯酒,塞在佩姬的手里,没说话,转头上了楼。
这一晚,每个人都睡得不好。
午夜时分。
罗兰披上外套,推开窗户,手掌勾住窗沿,翻上房顶,又从房顶跳到另一个房顶。
像夜里无聊,从窗缝溜出来散步的猫一样灵巧无声。
他停在了一个比酒馆更高些的房顶。
踩了踩。
找了个不松动的地方坐下,两条腿耷拉在外面。
呵着手,从怀里抽出剪好的雪茄,用了两根火柴点上。
晃着腿,呼出白雾。
“起码因斯镇天气不错,比起伦敦。”
一道悄无声息的影子浮现在他背后。
“也许各有各的灾难。”
来人说。
“我和我的朋友都不大喜欢猜谜,所以先生,我实话说了吧。作为萝丝的保护者,您好像不该看着她卷入一场叛乱。”
“斯特里特的家族事,可不该叫叛乱,柯林斯先生。”那披着斗篷的人笑了笑:“充其量,我们只会说——那家人可真不消停。”
“只是这样?”
“对于贵族来说不算太体面,但的确也…只是这样了。”
斗篷人似乎清楚罗兰的‘无知’,耐心讲道:“这宝座永远不会留给下等人的屁股,哪怕他们用脸贴一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