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姬·斯特里特解放矿工,给镇上的矿民带来良好生活’,还是,‘只要参与这场刺激的盛宴就行’——结果,过程,你更在意谁?”
萝丝抿了抿嘴。
说实话。
从那‘工厂’出来后,惊诧与悲伤随着颠簸渐渐消散。
如若面对不能撒谎的哪个神灵,她只能告诉祂:莉莉安·萝丝·范西塔特,并不在意那些该死的矿工。
男人和儿子受了苦,缺腿少胳膊。
女人和女儿受了苦,成天被谁用了又用。
那又怎么样?
那是他们的生活。
她从小生长的环境,让她只会保留惊讶和厌恶。
同情…
并不多。
因为在这遍地悲花的园圃里,冰冷的日光照着一众争奇斗艳的血玫瑰。
你很难分清谁开的更艳丽,谁流的泪更甜美。
每一个花苞里都有一段凄惨动人的故事。
可当一千、一万个花苞成天随风摇曳,你就很难再为他们感到悲伤。
‘你的花苞里是什么故事?’旁边的花问,‘是什么悲惨的故事呢?’
萝丝不会给它细讲,只这样回答:是生活。
所以…
她不在意那该死的矿工,也没多在意所谓的佩姬·斯特里特…
她装模作样,撒了谎,骗了人,只为一个有意思的——
一场极致混乱的狂欢。
她希望自己成为佩姬‘占卜’里的人,然后,亲手操纵,亲眼见证这场狂欢——那太有意思了吧?
许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吧?
他们能踏平多少土地?
这些人齐齐怒吼的模样,该要多震撼呢?
“我在乎过程。”
少女咬了咬牙。
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