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巷!要到斯特里特家的宅邸去,要让他看见我们的力——”
“我劝你别这么干,煤渣子。”她还没说完,萝丝就冷笑着打断:“那一点用都没有,相信我。”
象帮的游行,只换来无数朵绽放的血花。
什么都没有。
那些虚伪的、毫无进度的法案,根本不会被这些渺小蚂蚁的意志所扰动。
一个法案的通过,必然牵动着各方的利益。
国家的利益,最终涓流到个人的利益上;
市民的利益,最终涓流到个人的利益上;
战争、贸易,国与国的交好或交恶,某个条律的支持或反对。
一切都将涓流到某个人,或某个阵营、党派的利益上。
——当我们希望女人走进工厂,不是为了所谓的‘自由’:只是我们需要她们。
男人不够了,需要她们创造更多额外的利益,给我们。
——当我们准备禁止雏伎,不是为了赦免女人天生的罪孽,让她们远离被糟蹋、蹂躏的痛苦。
因为我们并不经营伎院,不必考虑那复杂的税费和贪婪的巡警打交道,缴纳繁多的、隐形的‘保护’与‘清洁’费用——
我们需要让她们无路可走。
无路可退。只能抓起一件件脱掉的衣服,换上工服,走进工厂。
我们的新型产业,不同种类的工作,同样无形的牢笼。
萝丝不懂这些。
但她绝对清楚,有些人不可信——安妮的经历,以及她这些日子,在雪莱家所受的教育告诉她:
无力的示威,只是一场大人物眼里的荒诞闹剧。
他们惧怕真正的叛逆,惧怕那高举的双手中,忽然拿出了锤头和弯刀。
如果亨利·斯特里特真正聪明,就该禁止矿工们大肆集会,被自己的妹妹邀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