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道具。”
她掂了掂手里的金丝雀。
“所以,一个姑娘,二环仪式者,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少女说着说着,有些悲哀:“若不是我曾有个旅行者老师,引领我踏上了拥抱自然的道路,恐怕现在,我早该和父母兄弟团聚了…”
她身世凄惨,每日都生活在痛苦中——
然而不止于此。
罗兰杀死过明思·克洛伊,和查尔斯·克洛伊交战,清楚有些道路需要血亲的存在。
也许这才是原因所在?
金斯莱并不在意这些。
他仍板着脸开口,言语中充斥着拒绝:“权力的转移必然伴随着血腥与暴力,无数人要倒在登梯的路上,为他们的‘皇后’保驾。斯特里特小姐,我不清楚他人,但就我自己来说,绝不会参与到这样的事件里。”
佩姬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摇了摇头。
“请听我说,先生,小姐。”少女坐正,依次看过三个人,真诚道:“请听我说。我并非要那让人发狂的权势,一个信奉伊芙的,也绝不贪恋世俗的造物——我有自己的目的,就像你们担心的,我也担心这是否会牵连你们。”
“否则我不会今夜赶来,对吗?”
她说。
信奉第二冠神的姑娘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
随处可见的,可怜人的故事。
这可怜人并非特指个体,而是一个庞大的整体:矿工们。
男人十三便士,女人五个,儿童三个。
一周。
这根本吃不饱饭。
“如果不是我从家里偷了钱,自己也算有些积蓄…”
一个千金小姐怎么会同情矿工?
“我从小就不喜欢规规矩矩喝茶,坐在玻璃窗前享受所谓的‘午后闲暇’——我喜欢到山坡上跑,到小溪里捉鱼,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