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裤,反而这衬衫像裙子一样没过软腰和大腿,在烛火中隐约藏着一丝让人窥探的秘密。所以她脸有些红。
可能是热的,毕竟冬天快要过去了。
“…雅姆大概,担心我的声誉。”
萝丝完全无法理解:“有了这么好的机会,能和你在一块,还能去伦敦享受生活——我不明白她到底犹豫什么。如果是我,就连这房子的东西都不要,连夜跟你走。”
她叼着根做夜宵的冷掉的薯条,湿漉漉的短发向两侧卷着,露出左右微翘的耳朵。
仿佛一只总在夜里才上门做客的绿眼睛精灵。
罗兰托着腮,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琢磨怎么才能让雅姆乖巧坐上马车——由于房间太暗,两人又在同一张桌上守着同一簇加班的火苗,脸和脸,谁也避不开谁。
于是,萝丝有些无聊了。
她不说话,却十分大胆地向后仰了仰,动作缓得像匍匐摇曳的猫儿,将那柔软的四肢,那被望的发烫的一条,以极令人惊叹的角度翘在桌面上…展示。
更细长的白鱼让她能在落地时无声。
更娇小的形状虽使它耐性不够,却多了灵巧。
笔直上撒了一层火焰的生命,泛着淡淡的金色。
她比马戏团里的那位能把自己折进盒里的姑娘还要柔软纤巧,而忽明忽暗的光线动起来,那不知所措的羞怯纯真中,竟混浊出一股足以污染童真的诱惑。
以舌根、牙齿和清泉央求男人的诱惑。
这是骨头缝里来的,天生就有的本能。
大脑告诉她,安静坐着。
本能告诉她,是时候了。
猫儿舔了舔唇,腰肢一拧,那白的还不等看个够就消失在桌面下。
她迅速曲起来,反倒向对面人一样捧起自己的脸。
“你要用它碰我吗?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