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的衬衫里,要么缠着扣子或藏到马甲里去。
“我知道。”罗兰点头。
“我会在问话结束后动身,大概需要一到两周的时间——把照顾我的人接到伦敦。”
怀里的女人动了动,蹭了蹭。
两条腿搭在茶几上。
“你想好了吗?”
伊妮德问。
罗兰自到伦敦就没提过雅姆·琼斯,可她却很清楚,对于罗兰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雅姆·琼斯:
越重要,越谨慎。
她以为,他会花些时间和钱,先把普休·柯林斯安排到远离伦敦的地方。
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见雅姆·琼斯和自己的叔叔了。
没想到。
“也许我这样想有些自私,伊妮德,但我想把雅姆留在我身边——有可能,她也是这样想。”
伊妮德往他怀里靠了靠。
“不是可能,罗兰,她一定这样想。”
但女人有些犹豫。
若那雅姆·琼斯到了伦敦…
“也许你不该跟她提我们的事,罗兰。”伊妮德说。
她很担心雅姆·琼斯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后,对罗兰说些什么,导致她不愿见到的结果——比如,远离一个下流无耻的银妇。
她不确定罗兰会不会听那女人的,但她的确担心。
“我们之间?”
罗兰扣着她消瘦的肩膀,明知故问:“我们之间有什么事?”
女人往腰部扯了扯裙子,在自己男人的耳畔呵出热气:“坏男孩。”
他给罗兰展示裙下新买的无形长袜和短裤。
还有那十只染着玫瑰色的趾头。
“我学了个新招数,罗兰。”
她像用火苗加热一头大象一样缓慢烘着:“新的,有趣的…”
通常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