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次没成功,引得玛德琳笑声更大——直到那门口敲门的愈发不耐,直到要把门砸掉,小雪莱才满脸怒容瞪了毫无形状的女人一眼,看她笑瘫在椅子上。
他去开门。
将门口的人迎了进来。
一个披着劣质毛皮披肩、羊腿袖小衫,里面只一件一字裙的女士。
她棕红色的头发向后梳着,两耳挂着古铜色的叶片装饰。
脖子上系着丝带。
——为了避免冬风吹得太过吓人,她还特意扑了点粉,使自己看起来更加红润易用。
指脸蛋。
“您好,先生。”
见有人开门,她下意识摆出笑脸,屈膝行礼:“我是波妮。”
约翰让开,把人迎了进来。
“您可真英俊。”她调笑着,脚步轻快。
结果一转脸却发现了椅子上翘着腿饮酒的女人。
波妮看看她,又转头看看约翰·雪莱,狐疑:“我没找错地方吧?”
“当然没有。”玛德琳接话:“做你们该做的就行,我看这儿不是有地方吗?”她努努嘴,示意客厅壁炉旁摆着的那张足足可以躺下三个人的床。
波妮脸色古怪极了。
“您是说——”
“我们给双倍。波妮小姐,能不能适当地收起您那几乎没有的廉耻心,专心干该干的事——或者,我再邀请个别的人来。这条街上最多的是什么?”
波妮抿了抿嘴。
年轻的姑娘初出茅庐,有点退缩。
可…
双倍?
她身经百战。
“先生…我该怎么称呼您?”她先挂起那毛皮披肩,又曲臂到脑后,解开发带。
一切都自然而然。
雪莱尴尬极了。
他清楚荒唐事,是个合格、精力旺盛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