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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真不适合开玩笑了,柯林斯先生。
那不合时宜。
主仆二人默默对视。
勃朗特:‘我早和你说他不大正常。’
兰道夫:‘我只是没想到这么不正常。’
喀嚓。
类似木条断裂的声音。
或许不是车厢发出的,或许只是外面,只是路上或哪个幽魂踏过的废木头。
但这也足够吓坏贝翠丝。
她一头扎进罗兰的怀里,抱着他,哭了出来。
“别担心,贝蒂。”
罗兰凝视厢壁:大量的「秘」倾泄而出。
坚固坚硬的车厢…
应该变成柔软却有韧性的,像撕不破、扯不烂的筋皮。
很快,勃朗特就惊讶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软’了——像足有弹性的球或厚韧的束带。
绝望的玻璃窗任它悲惨命运吹得东倒西歪,像一块剔透的、没有气泡的软糖黏在筋皮上。
车架也弯了。
甚至鞋跟下,毛毯下,承载一切重量的底板都被用力踩出个不大的坑,可当勃朗特稍稍松开后,它又戏谑地弹了回来,甚至发出‘嘣’的声音。
这荒诞的场面不仅驱散了恐惧,甚至让马车上的三个人一时间陷入了某种认知上的错乱——大脑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眼前这陌生世界的探索与发掘中,一时忽略了车外密集的脚步和那筋皮上按压的掌印。
“不可思议…”
兰道夫定定看着罗兰,见他散开的马尾在无风的车厢里微微飘动,猜想这也许就是那凡人看不见的力量,「秘」的应用——他忽然感到无比的失望,或乏味,一股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对于另一個世界,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自认窥见了全貌:
能够和动物流畅对话的巫师,只手探入壁炉中捡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