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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同类总要和同类待在一起。」
「你们就不要去祸害别人了。」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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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和克拉托弗小姐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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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欣赏他人痛苦这方面。
罗兰捏了捏痛感十足的指腹,一边暗骂着华而不实的裙子,一边小碎步向前追去。
…………
……
有人早早在主殿前等候。
这也就证明,当罗兰和仙德尔刚一踏入修道院就被发现了——想想,圣十字也不可能用一個曾经差点成为邪教徒的罪人来守门。
「教会,审判庭,修道院,都是人才。」
「我忽然觉得对比起来,审判庭好像都是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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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这和‘慈悲’究竟有什么关系。
罗兰当然能听懂仙德尔话背后的台词。
永远不能受伤的地方。
只是指腹割了个口子就有这样程度的痛苦,如果往坏里想:会有被切掉手指,拨开皮肉,甚至剜掉眼球的…人吗?
剧烈的疼痛会让一个人发疯,在哀嚎中死去。
这些人会痛苦,痛苦得实在无法忍受,以至于用头撞击墙壁,用绳子吊死自己,用火焰烧干大脑——而这些终止痛苦的方法,如果不能让她们顺利死去…
那将是另一个更深的地狱。
他忽然想起仙德尔说过的,那饮下溶解剂的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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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折磨她们。
「谁?」
「她们彼此?」
「或者万物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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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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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残忍的方式和我理解的教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