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兜里大把掏钱——我们执行官从不这么干。」
「所以。」
「三镑,又怎么样?」
「我毕竟有妻子,有儿子,我要考虑得更多才行。」
第九页。
这页的字迹非常潦草。
「我得调走了。」
「执行官的名声越来越差,快要和路边的野狗差不多了。」
「该死。」
「难道那些执行官非要把名声弄成这样吗?」
「审判长什么都不做,那些曾经该属于我们,也掌握在我们手里的权柄,全被教会的白袍‘奶油’们夺走了。」
「那本来是我们的东西。」
「我得调离。」
「尽快。」
第十页。
这一页,没有蓝色的墨迹了。
通篇都是拉姆·费因斯的话。
「布兰特那老家伙死了。」
「在一次与幽魂的作战中。」
「大开眼界。」
「我竟然亲眼见证了一个执行官的诞生和堕落——说真的,这行不必满腔抱负,却也得有最基本的、对信仰的坚定:显然布兰特那家伙曾经有,后来丢了。」
「他在权势中迷失了自己。」
「他理所应当认为那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自己的——我们不需要权势,不需要谁的赞美,谁的崇拜。」
「那些会腐蚀心中正义和圣焰的东西。」
「即将成为恩者刀剑的我,眼睁睁见识了一个堕落者的诞生。」
「很快,我将在队长的带领下晋升一环。」
「我当然敢保证,绝不会像他或像他笔下的玛洛特一样。」
「我有着比他们更加坚定的心。」
「我会在这本日记上留下更多的记录,记录我的晋升,从学徒开始,直到停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