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她好奇问。
罗兰摇头。
圣十字的信徒,从来不在晚上祈祷。
祂是万物之父,是恩者,是第一缕光——是黑夜灯火,是太阳,是要信徒白日祷告的神灵。
夜晚?
若普通市民倒无所谓,譬如用餐前,或闲谈中带上两句。
但要说圣十字的教徒,真正在教会里工作生活的,绝不会犯这么既愚蠢又亵渎的错误。
早在福克郡时,早在泰利斯·柯林斯还活着时,萝丝就曾给他提过醒:
没有人会在晚上,在夜里向万物之父祷告。
后来事实也证明,他那千疮百孔的渔网父亲的确是个邪教徒。
那么…
以戴维·克伦威尔为首的这群教徒,到底在干什么?
连一个妓女都清楚的事,作为主任牧师,戴维·克伦威尔不可能不清楚。
所以。
他们在向谁祷告?
或者,七点回到教会,并不为了祷告。
而是别的…什么?
“再和我谈谈他们,”罗兰声音温和,调整了一下坐姿,深感今夜来对了:“或谈谈您知道的,怪的,奇的,少见的。您愿意谈,我就愿意听。”
丽贝卡望着那张月色中朦胧的脸,痴痴笑道:“若我是个还能见血的,就定会不要脸的追求您了…”
罗兰也笑着回以相应的尊重:“您可是我见过数一数二漂亮的。”
丽贝卡不依不饶:“那么是第几呢?”
她刚问完,又不等罗兰回答,竖起食指贴在唇瓣前,一脸狡黠。
“别告诉我,亲爱的,只说我前面的是谁。”
罗兰想了想:“我的蛇。”
丽贝卡:……
她只沉默几个呼吸,便立刻开始了揶揄:“您最好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