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结果:他显然没什么运气,但也不失落,撇撇嘴,准备去体验其他玩具——他对这玩具没大兴趣,很好。
如果只对我有,那更好。
仙德尔心里的仙德尔痴痴笑着,负责皮肉的仙德尔却仍矜持优雅。
她跟着父神的使者在赌场里转,看金眼的使者像孩子一样好奇,大笑,拍手或和拉姆·费因斯勾肩搭背,这忽然令她想起一个人。
她唯一的,除了罗兰·柯林斯之外,曾密切的…人?
她现在…
应该,还在修道院?
仙德尔不清楚,也不在意。
“费因斯先生,我很好奇,您偏爱这游戏,到底是因为钱,还是因为刺激?”
当罗兰放下手里的扑克,赢得七枚先令后,就彻彻底底对这烟雾缭绕的地方失去了兴趣。
“两者兼具,柯林斯先生。”拉姆·费因斯显然喜欢罗兰称呼他‘先生’——先生,而不是‘嘿’或‘那个老家伙’,也不是‘废物’或‘垫脚凳’。
“正式执行官周薪可不少。”
遑论在罗兰之前的近十年内,成为正式执行官可太容易了。
“三镑…”
费因斯抓抓大腿,蹭掉手心里的汗,咧了咧嘴,似乎在嘲讽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精致人儿:“三镑可不够人生活,柯林斯先生。”
罗兰不以为意,踏着软毯,同费因斯游走在一个个新奇的赌桌前,和他边走边聊:“至少我在济贫院的日子里,三镑?若有三个先令,都能活得很好了——我不知道这高昂的周薪为何不够您生活…”
他说,轻飘飘地说着离经叛道的话。
“若您真需要一大笔钱,不应当来这儿,和这些人赌运气。该借助执行官的身份掠夺,或找个没月亮的夜,潜进大人物的家里拿走点什么。”
这话让费因斯吓得立刻停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