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教会,是不是?”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拉姆·费因斯没想到命运会在短短数分钟内迎来转折。
他几乎要兴奋地在冷寂地港口上大叫一声,倘若手里有一杯大酸涩的啤酒也能一饮而尽!
“我熟极了!小姐,我保证!我熟极了!”他可不会等这不谙世事的姑娘反悔,立即装得和那缺了翅膀的鸟儿一样可怜,缩着脖子,一溜烟往酒馆反方向去:“…明天!就明天中午!先生小姐们!我们还在这儿见!”
他弓着腰,转了个弯没影了。
费南德斯蹙了蹙眉:“克拉托弗,审判庭不会为这种人再出一个子儿。”
仙德尔跺了几下脚,往手掌心呵着热气,昏调光线下的笑容晦暗:“…没错,德温森队长,我也不会这么干的。”
“可你——”
他蓦然愣住。
罗兰早就见怪不怪了,朝酒馆努努嘴:“去喝一杯?”
费南德斯还停留在思索某个人的下场中,僵着脸,点了下头,抬脚就往酒馆里去:“我之后会找永寂之环的人打听一下…”
拉姆·费因斯的下场…
他若清楚有人能替他偿还这数百镑。
一个赌徒。
会怎么干呢?
仙德尔·克拉托弗…
希望你不要把罗兰,这纯净、心怀正义、前程远大的执行官也一同拖入地狱。
他转过巷口,推门进了酒馆。
罗兰却被仙德尔叫住。
“嘿。”
“嗯?”
“耳坠。”仙德尔捋了下灰发,指指自己泛红的耳朵:“真好看,罗兰。它天生适合你。”
罗兰左耳上用针刺了洞,戴上了她的礼物:
那枚眼球状的奇物。
“我还没来得及对你正式道谢,克拉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