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又和艾萨克·布朗对上了。
“但再也不会了。”
提起这位近期出名的医生,费南德斯就一脸不屑:“我看,能被那骗局诓骗的,都没什么智慧。他已经是最顶尖的外科医生,却切不掉自己的贪婪…”
这惊天骗局在伦敦城里沸沸扬扬,没参与过的市民们几乎每日都要讨论它,说若是自己,该在什么时机‘离场’,以利用这骗局攫取更大的利益——而多数沉默寡言的,才是真正的参与者。
他们对此嗤之以鼻,但又不愿真驳斥对方:‘若你参与,就知道没那么容易退出’——
他们认为这话会暴露他们的愚蠢。
当然,也有真正在其中赚到钱的人。
通常来说,都是一些不大有钱的小商人。
这些人没什么大资产,也没有足够的信誉贷出更多资金——这反而让他们避开了最终的烟花。
“近日的‘金箔案’正和这伙人有关,希望他们能多逃一阵。”费南德斯话里透着恶意。
审判庭不负责这案子,知道的细节不多,但看热闹看得开心极了——
看那监察局的警探们…焦头烂额。
他们不仅得耐着性子和‘大人物’们打交道,从他们嘴里套出那为数不多的实话,并且在这实话中分辨哪些才是有用的:等到拼凑出线索,再佐以仪式者的‘预言’…
那团伙估计都老死了。
费南德斯认为,这伙人不仅不在伦敦,甚至早搭远洋船到别的国家去潇洒了。
“非常聪明的一伙骗子。”费南德斯抽出香烟,询问了仙德尔后,借着桌上的油灯点燃:“呼…我猜他们在结束这骗局前,早早准备好怎么应对预言了…所以,这伙人中,一定有仪式者。”
所谓预言,即来自‘命运’之路仪式者的力量。
但实际这些人没听上去那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