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指头,贴在唇边:“我早试过一次了。”
萝丝掐了下他胳膊,气鼓鼓:“你保证不危险的…”
罗兰还是那副神神秘秘的德行,下了车,拉着她往那街尾的一长串矮房去。
这是类似于花街一样的地方。
叩叩。
罗兰屈指敲门,又把那口袋交给萝丝提着。
而此时接过口袋的少女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罗兰头顶,沿着黑发,仿佛飘荡起一张朦胧清透的白色薄纱…
纱?
萝丝张了张嘴,不等问出声,门内就响起了脚步。
罗兰站定,变得格外严肃。
当门被打开的时候,萝丝的心脏倏然提了起来。
这个人不认识她,她却认识对方。
安迪·霍尔特。
“恩者在上!”她听那粗鲁、几乎没有一句不加脏话的男人,突然变得温驯,竟在她惊讶中,朝着罗兰规规矩矩行了一礼——不伦不类的躬身礼,脸差点砸到罗兰的胸口。
“恩者在上!您——您怎么亲自来了?!”
他似乎看都不看萝丝,紧盯着罗兰的下巴,眼球想要向上,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着,只好低下头,边说着边退后让出路。
罗兰笑了两声,视线在房间里打了个转。
穿过狭窄的、不能算客厅的客厅。
空落落的房子,发霉的几团黑色肉泥。
床上两块枕头。
哦。
有个楼梯,通向小阁楼。
男人摸了摸头,尴尬不已:“您知道,我从没耽误过工作…”
看来有个女人刚刚还在这里。
“我不管你成天喝酒还是泡在女人堆里,霍尔特先生。我只希望伱对得起你父亲——若不是他恳求,我绝不会让一个年轻人干这舒坦活。年轻,意味着差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