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哭泣。
有机械版自拉小提琴,大小齿轮排列转动后依次落下的新型自鸣钢琴,母猎犬嗓中的赞美诗,被撕裂的肌肤做鼓皮,欺瞒的哀嚎是长号。
丹尼尔·赫弗成长出淬了毒的尖刺,在娇笑声中,齿轮转动。
机械哼鸣。
停?
不不。
只是换个方向,换个易于观赏楼下,那大地之上月光中血液的方向。
快?
不不。
只是慢拍作为间奏,让彼此能听清对方错乱失神的癫狂。
然后是卡钳锁紧。
过热的情绪让骨骼与喉咙一同作响,这圣恩般的折磨与男孩的抽泣声使原本神圣的更加神圣!
丹尼尔·赫弗立于浪涛巅峰,仰头高声呐喊:
“赞美万物之父!”
月色为他那阴郁却撩人的气质披上了一层朦胧诱人的薄纱。
玛丽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痴笑着也一同高喊起来:
“赞美恩者!”
男孩躲在床和柜橱的夹缝里,瑟缩着。
他看母亲瞳孔扩散,直至染上了诡异的色彩——她下巴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却忽地转头看了过来。
红唇轻启,用来自地狱的言语:
‘我的儿子…’
‘这才是我们真正的未来。’
男孩窒息了。
在一声长叹中,房间里变得针落可闻。
那无骨的彻底无骨,像脆弱的枯枝,又如饱满的花瓣。
矛盾的,让他无法理解的,浑身发抖的景象。
“我的丹尼尔…”
“你一直优秀,玛丽。”丹尼尔轻轻将玛丽抱起来,放到椅子上。
气氛缓和了数分。
之后,丹尼尔才淡淡开口: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