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妻子,威尔森家就有些不够了。
因为钱德森家族不仅有钱,还有爵位。
“她非常有想法,直至今日,罗兰,我仍能回忆起我们第一次谈了什么——她告诉我,万不要在无知时盲目将钱换成股票,不要将这些承载家族这艘大船的液体金镑,盲目投入我不懂的行业中,那等于白白送人…那是慈善。”
马车里,钱德森男爵端着酒杯,声音淡淡。
他回忆起数年前切莉·克洛伊酒会上的风姿,眼底充满了悲伤。
“我记得,那时候,铁路、铁车,还只停留在‘试验’中——只那个时候,她就告诉我。”
胖男爵学着她的话。
“‘你想象一下,钱德森,想象一下。这一根根金属轨道,就相当于连接整个国家的血管——若我再疯狂些,它有没有可能,终有一日让国与国接壤?’”
这是切莉·克洛伊的原话。
她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却给钱德森建议,建议他若要投资,一定把握住机会,想办法投资铁路,插手这行当。
因为那不仅能带来金钱,还有权势。
“掌握了血液的流动啊。”
遗憾的是,由于一些原因,那时候的菲利普·钱德森还没资格插手。
他错过了这生意。
“切莉·威尔森,天生的商人…也是个好人。她帮了我许多忙,虽然,她不认为那算得上‘大忙’…”
他谈及曾经的老友,神采奕奕,手舞足蹈:“您不清楚她究竟有一颗多么值钱的脑袋!而明思·克洛伊?他还没有我妻子带来的仆人家的儿子养的那条狗聪明!愚蠢至极!”
罗兰没说话,喝了口红酒,静静听他发泄。
“…当我得知她死讯,立刻就明白,一定被人用那屡见不鲜的‘手法’迫害!克洛伊家怎么敢?!”
改造后的车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