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的头发,强硬的将她的脸扭了方向——对准耀眼的太阳。
那是两颗琥珀色的太阳。
“萝丝!!”
翠绿色的眸子渐渐聚焦,看清了湖面上人的面容。
“罗…罗兰…”
“我们该走了。”罗兰冷淡注视着周围绽放的血花。
他今天穿了件又长又大的黑风衣。
所以,很轻易就能将原本瘦小的飞贼揽进怀里,用风衣遮住她。
“我一直想要胡子。”
不停撞击中,跌跌撞撞的萝丝搂着她那璀璨太阳的腰,听他温声说道:
“我从小就想要一把浓密茂盛并卷翘的胡须。”
萝丝不说话。
“因为那代表,我成为男人了。”
罗兰搂着风衣下的小鸵鸟,脚步巧妙如熟练的舞者,带着她避开一个个撞来的、被吓疯了的男女。
“因为我时常想。”
他声音沉缓有力,宛如弓法高超的乐手靠坐在午后河畔,与海鸟闲谈同时,用不知姓名的曲子为海面上斑驳的碎金配乐。
“我时常想。”
“如果我长得恐怖,脸上再有些刀疤。”
“或许。”
“他们就该害怕我了。”
罗兰突然疾走几步。
萝丝听见一声痛呼,然后,很快被抛在身后。
“他们害怕我,恐惧我的脸,我的拳头,甚至我的声音。”
“我像个男人一样,保护我的雅姆。”
“那令人激动的场景,时常在午夜,在我梦里出现。”
罗兰紧了紧手臂。
他腰间的另一双手臂也下意识抱紧了几分。
“遗憾的是…”
他忽然无奈地叹了口气。
“长大后的我,竟然不是让他们生畏,反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