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在鸦雀无声的酒馆里得寸进尺的继续喊出第二句:“但在场的蠢货拿我们没有办法哈哈哈哈哈!”
下一刻,一支还剩了个底的威士忌酒瓶,就朝他和萝丝飞了过来。
咔嚓——
撞碎在身旁的立柱上。
“抓住他!!”
有人喊。
“我要把他的手剁下来!!”
人群‘呼啦’一下散开。
没有人想惹麻烦。
那些头戴呢帽的混混从腰间拔出小刀,朝着罗兰冲来。
“我们该跑了,窃贼小姐。我希望你漫长的职业生涯练习过这一课…”他抄起萝丝的手,扭头就跑。
目标是酒馆侧墙向外打开的玻璃窗。
“坦白说吧现在高于一层的窗户我是绝对不会跳的这都因为这年头的园丁实在太懒——”
萝丝压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混合着酒味和闷热的风,少女边骂边嚷:“你这个蠢货!!”
回答她的是被风吹回来的笑声。
然后,一双手托住了她的腰。
半个呼吸不到,她就被从窗户‘扔’了出去——在窗外的草地上踉跄几步,还没等回神,就见罗兰单手撑着窗户翻了出来,抄起她手腕,又继续向前狂奔。
她仰着头,跌跌撞撞,边跑边看身旁那融入深夜的黑发主人——他那双金色的眼睛此时比苍穹上的太阳还要璀璨夺目。
身后逼近的危机告诉她令身体战栗的兴奋感来自于哪。而那双温度过高的手却更正道:不全是。
他拽着她奔跑,十几秒后,换成她拽着他奔跑。
她以前是白日的窃贼,现在变夜晚的强盗。
她都喜欢。
但最喜欢今夜。
“我们去哪!”萝丝大喊。
“我也不知道!”罗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