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留下千万年不变的烙印给后代。这是一种责任,一种来自家族、姓氏和血统的责任。”
“路易斯,我希望你记住。”
“你因姓氏而高贵,也该让姓氏因你而伟大。”
路易斯·海曼如安妮一样恭敬的对自己的父亲垂首。
用带锯齿的餐刀切割肉派显然要比用牙齿撕要优雅许多。这些人所创造的一切进食方式都尽量的让他们自己远离残忍,接近优雅。而马沃罗·海曼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每一刀都割的恰到好处,分离了肉,又不触碰肉下的瓷碟。
他吃的悄无声息,就像一些生命死亡时。
“…我听说,有个姑娘,逃走了。”
他忽然提到这件事,随口问安妮:“…我希望不会带来坏消息,是不是。”
安妮下意识攥紧了餐刀:“…她对您的计划一无所知,先生,我的人很快会捉到她。下一次,她就没这么走运了。”
“你的人。”马沃罗品了品这个词,忽然笑起来:“安妮,或许你可以考虑让我的路易斯帮个小忙。”
父子俩根本没有等安妮答复。
路易斯放下刀叉,“她叫什么?”
女人神色复杂:“…萝丝。她叫萝丝。”
“萝丝。”路易斯·海曼点点头。“如果你需要,安妮先生。”
沙龙结束后,由海曼家的马车送安妮离开。
老海曼吃得不算多,倒是喝了不少葡萄酒。
他转着手指上的戒指,靠在高背椅上,指了指桌面。
“收拾掉。”
女仆们把桌上所有的餐碟都放进托盘里,按照主人的指示,一部分会被抛弃。
安妮用过的那部分。
“我很难想象,自己有天会和一个下等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面对儿子,马沃罗·海曼难掩轻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