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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
费南德斯坐在木板钉的长椅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脖子,神色尴尬:“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罗兰正绑散开的头发,疑惑:“什么从哪学来的?”
费南德斯黑着脸:“就是勒…晕我那招。”
“有个朋友教我的。”罗兰露出满口白牙:“…叫‘裸绞’。”
裸绞…
费南德斯吹出一大口烟雾,揉了揉侧颈,嘴里念着罗兰说的名字。
他刚刚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几个呼吸,眼前便漆黑一片,四肢失去了控制。
然后他就‘睡着了’。
据罗兰说——比襁褓里的婴儿还乖巧。
“…这玩意可不是随便传授的。”费南德斯瞥了眼若无其事的某人,提醒他:“…大多技法都是不传之秘,伱的朋友足够慷慨。小心使用它,罗兰。”
“这技巧足够杀人。”
罗兰当然知道。
扳手教他的时候就说过了。
费南德斯拄着膝盖,一边回忆刚刚发生的,一边琢磨这绞杀技巧的破解之法…
然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罗兰。”
“嗯?”
费南德斯掌心向上:“抓住我的手。”
他等罗兰将手放到自己掌心后,忽然五指死死扣紧。
“挣脱。”他说。
罗兰微微转动手腕,费南德斯则相对他发力而收紧手指。
两个人僵持了十几秒,随后,罗兰将手抽了出来。这让费南德斯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力量变大不少。”他索性叼着烟,拉过罗兰的胳膊,将袖子撸了上去,翻来覆去地看那线条流畅的小臂,大臂,接着,又让罗兰用力后放松,放松后再用力。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