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肢体不停抽动。”
罗兰:……
这医生还真是和之前一样。
不讨人喜欢。
“我来送个朋友,史诺先生。陪同我来的很快回来,您不必忧心。”
爱德华·史诺盯着罗兰的鞋尖,又看看站台边缘,似乎在心里计算罗兰要‘误迈’几步才能被碾成好几段。
“您的朋友可够不称职的,把一个看不见的人独自留在站台上。”
罗兰笑笑,指了下耳朵:“我刚听,似乎有位女士。”
“是小姐。”爱德华面无表情,纠正罗兰:“一个病人家属,或者病人。”他顺势扭头对哈莉妲说道:“等我回来,小姐。不仅您得打听,还要预约——我们总得按规矩来,对不对?”哈莉妲忧心忡忡。
现在,除了‘打听’,又多了个新词。
‘预约’。
她只是马戏团的员工,认识的人也只限于马戏团。
她出来一次就不容易了。
和谁打听?
路上匆匆的工人,还是街边叼着烟卷的青年?
又该怎么预约?
花多少钱?
“既然是位淑女,想必您也会体谅她的难处。”罗兰声音温和:“泰勒小姐最近改变不少,兰道夫说,这都仰仗您。”
提到贝翠丝·泰勒,爱德华脸上有了表情。
大概…
嘴角微微上提了…半秒。
一闪而逝。
“这也是我一直主张的。像泰勒类似的病人,绝不需要用刀或沸水。如果把人体看做机器,那么,贝翠丝·泰勒的病症就像某个零件出现了问题——”
罗兰疑惑:“零件出了问题,不正该打开更换吗?”
或许是罗兰这‘不开智慧之光’的人终于提了个有建设性的问题,或者,这问题正好他能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