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如月,托腮:
“我还知道你是伦敦最好的飞贼。能钻进难以置信的狭窄缝隙中,轻而易举窃走凡你想要的财物——这可比那些识字之人要厉害多了。”
“不认识字,只消找个老师,教上几个月。”
“可人要如何获得一双天生灵活的巧手,能自如穿梭于夜幕下城市的柔软身体?”
萝丝的脸仍红扑扑的。
“我可知道你会说话了!”她故作平淡,板起红脸,用那双大眼睛瞪罗兰:“我都不敢说自己是最好的,你倒替我说了!”
“因为我是你的朋友,萝丝。”罗兰声音像一缕温和的暖流抚过少女那颗不安的心:
“我的朋友,就是最好的。”
最好的…
萝丝悄然攥了攥拳,慢慢仰起头。
“…我本来就不差。”
罗兰煞有介事地吁出长气:“…很高兴你终于对自己有了清楚的认知,范西塔特小姐。”
萝丝纵纵小鼻子,又嘻嘻哈哈笑起来。
远处的老板听不清两人说什么,只见萝丝一会坐起一会又趴在桌上,两个人嘀嘀咕咕,然后又咯咯咯地娇笑出声。
步入中年的男人摇着头,手中那块湿漉漉的抹布在又长又高的木台桌上,在同一块地方扫来扫去。
‘…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吸引过姑娘们。’
他陷入了回忆,试图在一幅幅断开的画面中寻找年轻的姑娘。
可那数十年前的记忆早就泛黄起卷,能被翻出来,都是近年的片段。
虽说也是年轻的姑娘。
不过,都在花街住。
“你想去窃尸,对不对?”这一边,萝丝喋喋不休地问着罗兰。关于这漂亮脸为什么向自己打听守墓者的巡逻路线——他总不会是想脱离教会,去干那和尸体打交道的活吧?
他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