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料的昏暗,即使亮着可怜的两盏气灯。
人不多。
萝丝坐在最里面。
“嘿!我在这儿!”
她站起来,遥遥挥手。
今天的蛋糕小姐穿得可让罗兰惊讶坏了:她一身西服,还带了顶绅士帽。
像模像样。
“快来!”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拉着罗兰落座:“你要吃点什么?这儿有火腿,有松糕,还有烤面饼…对,你得尝尝他们的咖啡,可错不了!”
她又叽叽喳喳起来,像福克郡时一样。
罗兰尽量不露出惊讶,指了指她的上衣。
“…伱这是怎么了。”
“好问题,漂亮脸。这是西服,还用我给你介绍吗?就像你穿的一样。”
她盯着罗兰的脸,没在上面找到愤怒和不满。
于是,更高兴了。
“我穿它可比你穿的…可跟你不相上下,对吧?”
一杯咖啡五便士。
夹着四五片火腿肉的三明治,搭了杯雪莉酒,四便士。
一块松糕,三块烤脆的面饼抹上黄油,两指头宽的两条小肉排,十便士。
“今天是范西塔特先生付钱!她最近阔!”少女嚷嚷声不小,显然,她和这儿的老板认识,在柜台前还聊了几句。
没一会,涂着黄油、热气腾腾的烤脆饼就端上来了。
但还不等罗兰动手,一张叠了几次的纸就被塞进他手里。
“你帮我看看,到底什么意思?”
萝丝贼兮兮左右瞧了瞧——这个时间,无所事事的闲汉都在外面‘干活’,咖啡馆里没什么人。
但她仍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有法子看得见。帮我瞧瞧,这是什么意思。”
纸上留下的蓝色墨迹并不好看。
这是一个违禁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