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踏一踏,很快就软和了。
「你总是一会猪一会爱因斯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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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说回来,泰勒家既然拥有灰党股东,那么显然也多少支持着前者——那位至高无上的女士目前青睐的党派。
而查尔斯·克洛伊?
显然是后者。
提到秘党,兰道夫脸上闪过轻蔑:“他们有什么用?一些即将被时代抛弃,快要躺进墓园的老东西。他们贪婪、愚蠢却不自知——伱知道吗?那些由贵族组成的…抱歉,我忘了他们的名字…”
“蓝血贵胄。”罗兰轻声提示。
“…对,蓝血贵胄。”兰道夫忿忿:“他们中的秘党成员竟向泰勒家讨要两成股份,称之为‘合作’——这还是在我提出,泰勒家已有一位灰党股东的前提下。”
“他们是不是疯了?泰勒若再分去两成,难道我们每天辛苦,只给这些老爷赚钱?国家不是没有税收,我们也每年都为教会捐款,难道还要额外付出半个家族,就为了让这些坐拥大片土地的老家伙多说一句‘谢谢’?”
“我只是个商人。”
“我热爱沉甸甸的金镑,自由的贸易,合理的税收——但对成为高高在上的人物没兴趣。”
兰道夫转了转手上的绿宝石戒指,言辞激烈,满是嘲弄。
“我父亲老了,总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谁——我们并没有触犯法律,为什么要胆战心惊的生活?”
罗兰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没资格,也不能给兰道夫更多关于蓝血贵胄,以及两个党派的更多建议。他甚至都弄不清之间复杂交错的关系。
“抱歉,兰道夫,”罗兰掂了掂手杖,“你不能指望一个刚来伦敦没多久的人给你什么建议。不过,我倒可以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消息——”
罗兰说。
“你可以拜访一次审判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