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让看啦小气鬼,我又不是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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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有性别的?
火焰跳了几下。
「唔,苏月决定的喽。」
算是合理的回答。
但罗兰总有一种直觉这家伙没跟自己说实话。
…………
……
由于两个人入眠太早,醒来的时候,还是深夜。
伊妮德切了些冷掉的黄油搭配面包,在壁炉的岩板上烤热。
家里的两篮水果已经放坏了。
但有咖啡,有半只昨天的烤鸡。
还好是冬季。
“我可谈不上什么‘淑女’,罗兰。至少比你见过的那些要粗鲁多了。”伊妮德捏着面包,小小咬了一口。
这是罗兰头一次见她不‘端庄’——
更有真实感。
“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出身的,维持那些礼节实在辛苦。我只认同我能做到的那一小部分,同时,厌恶我做不到的大部分。”
这话从伊妮德嘴里说出来,会让罗兰感觉‘有问题的是礼仪,而并非她’。
「这是一种偏向。」
「爱一个人的绝对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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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哈。」
“今天,你感觉怎么样?”伊妮德边吃边问。
「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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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完了是吧。
「认输的人闭嘴。」
罗兰:……
实际上,入梦对于罗兰来说,唯一的感觉就是恐惧。
那是一种不受控制的恐惧。
他没法选择何时离开,更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金镑雪崩’只是最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