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之术,论复杂、论知识的深度、论对仪式者的帮助,都上不得台面。
“成为仪式者的人,才能了解这些知识。”
费南德斯说。
“我今天告诉你,就代表着,伱可以学习这些了。”九种伟大之术…
“它们都在审判庭吗?我要挑其中一个?”
“当然不,”费南德斯说:“这可不由你选。”
因为除了部分消失、部分被封锁的秘史论外,其余九种伟大之术也并不齐全。
“我要说的是:每一种伟大之术研习至深,都能使仪式者掌握特殊的技艺——类似大仪式或秘术器官一样的「独特技艺」。”
“譬如《鸟鸣与兽走》:足够多的知识,甚至能让仪式者学会怎么和野兽交谈。”
“非常奇妙的力量,对不对?”
“可遗憾的是,我们很难有足够的时间、运气,拼好这些碎片,抵达它的终点。”
“我们只能尽量学习,掌握那些零碎的,握在手中的。然后,追逐剩下的,或直到死前也无法窥探其真实全貌。”
教士一口气说完,留给罗兰很长时间消化。
然后,他才说起另一个必要的知识。
密传。
“密传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它来自神灵和准则,和异种一样,诞生于眠时世界。就像我告诉过你的,它也许是看似‘无用’的诗歌,;是某种奇怪的物品,或一段声音——甚至可能是一页空白的纸。有人能从上面解读出仪式、伟大之术、无形之术或某类特别的知识…”
费南德斯停顿片刻,看着面露难色的罗兰,大笑起来。
“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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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有些乱,扳手。
「因为这些知识,对于普通仪式者来说,是一点点获取的。你得到它们太早,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