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被无限制的拉长,接着,仙德尔就盯着这位米歇尔,闭上了嘴。
屋内的女人显然知道两个监察局的贵人为什么找上门。
惊恐中竟然有了喜意。
“是的!是的!我就说该找大人们来瞧瞧!”这时候,她才肯将半遮掩的门拉开,迎两个人进屋——在此之前,她都用身体牢牢挡在门前。
“快请进!”
她招呼仙德尔和罗兰。
“我不知道,您和您的朋友,是习惯喝茶,或者酒…”
仙德尔笑着拒绝了:“我们还有其他事。”
听见这话,女人的脑袋猛地点了几下,迅速从三个孩子里揪出一个,耳语几声,让他下楼。
没一会,一个男人跟着上来了。
除此之外,门外还堆了不少好事的看客。
干瘦的马修·伯瀚先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也是米歇尔·伯瀚的丈夫。
难得休息,他在楼下卖旧衣服。
“这两位尊贵的大人就是来处理…”妻子把丈夫揪到身边,低语:“…就是孩子之前告诉你的,你不是也感觉不对劲吗?!”
男人用狐疑的目光打量仙德尔和罗兰,不到两秒,他就低下了脑袋。
他向罗兰和仙德尔行礼,又绕到门口,把好事的朋友挨个搡走,重重关上门。
“我们本来要去教会的,先生小姐,我们可不是什么坏人。有个坏东西缠上了我的孩子,他们说,总有什么在夜里说话,还冷嗖嗖的,像个会飞的模糊影子——”
他急于撇清自己和妻子的嫌疑,以至于说了许多不相干的事。
譬如自己有正式的工作,从祖上就一直勤勤恳恳,从不触犯法律,从不惹麻烦。
仙德尔很有耐心的听,然后,在对方口干舌燥找不出新鲜词的空挡插话。
“请安心,伯瀚先生。我们只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