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是不是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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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
“焦糖,很好。你的呢,罗兰?”费南德斯转向摆弄面具的青年。
罗兰想了一下:“…锥子,行吗?”
费南德斯一脸‘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开玩笑’的表情。
“给我一个正常点的…罗兰。”
“那你的是什么?”
费南德斯晃晃面具:“尖嘴熊。”
罗兰:……
-
和我的锥子有什么区别?
「实际上有很大区别,虽然我不认为以你的脑子能区分它们。」
费南德斯举着蜡烛起身:“算了,就叫琥珀吧,你应该多听听克拉托弗的。至少她比你…比你在这方面有天赋。”“费南德斯,我认为琥珀并不…”
“琥珀,焦糖,时间差不多了,跟我来。”
“费南德斯…”
“一个代号而已,罗兰,叫什么都行。”
“那为什么不能叫锥…”
“跟我来。”
仙德尔也戴上面具,跟费南德斯一同起身,揶揄地地拍了拍他:“快来,琥珀先生。”
罗兰:……
视线里的火焰在疯狂大笑。
他们怎么回事。
三个人来到办公室的一堵墙面前。
费南德斯扭过头对两人说道:“记住,在到达那张桌子之前,不要中断「秘」…还有,别说认识我,我看你们俩都不像傻瓜,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吧?”
“什么桌子?”
“等你看见就知道了。”
费南德斯转回去,微微凝眸:那根皱皱巴巴的蜡烛簇一下燃起了火焰。
罗兰发现,周围的空间有一瞬被扭曲:
神秘弥漫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