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乌鸦脸色愈发阴沉:“这点小事是她们天生要做的。”
“小事…”罗兰‘唔’了声,慢吞吞地咀嚼着这个词,笑容无比灿烂:
“我不知道,先生。「创造人类」这等事,哪怕连神灵都做不到。在您嘴里,竟然是小事…替您的母亲——喔,我是说,您…可真令人敬佩。”
罗兰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但当他发现,连仙德尔也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时…
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异端!”
乌鸦收敛嘲色,反而变得格外严肃。
他恶狠狠的把目光刺向罗兰,发出的怒吼声回荡在高顶大厅里:“异端学说!!”
但没等他继续,拐角处的人影沉沉出声了。
“罗兰。”
刚收拾完房间的费南德斯,前额上还挂着水珠。
他耷拉着脸,看了乌鸦一眼。
打断了这场后果即将变严重的对话。
“该休息了。”
…………
……
罗兰和费南德斯一间,乌鸦一间,仙德尔一间。
他们分开住,房间却都挨着彼此。
屋里少许霉味,但没有太多蛛网。
很朴素。
两个人的行李在墙角,桌上放着一盏烛台,几根蜡烛用线绳拴着绑成一捆。
还有一盒香烟和火柴。
费南德斯等罗兰洗完脸,才点上一支烟,让他坐到自己对面。
“我们得谈谈,罗兰。”
“我今天说错话了,对吧。”
“对。”费南德斯夹着烟,点了下头,“但没什么要紧。谁不知道女人能生孩子?”他开了个玩笑,旋即又稍显严肃地告诉罗兰:
“可谁都知道的事,谁也不能大庭广众地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