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把持权柄的政客,乃至相对超然的艺术行当…”
“所有行业的目的地,其实都在同一个地方。”
“我羡慕男人,我在你身上也看见了我弟弟的影子。”
“所以罗兰,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好。”
她扭头看了罗兰一眼,又转回舞池,语气格外认真:“我不会伤害你。”
切莉·克洛伊的侧脸很美。
当她平静望着某处时,身上那股与年轻少女截然不同的魅力才缓缓弥出诱人的香气。
这株酒红色的懒玫瑰在明思·克洛伊面前是枯萎的,是干瘪的。
可在罗兰身边,在他不经意留意到时,花瓣总能恰到好处地缱绻盛放。
她不知总在盼望什么的眼神藏着摇摇欲坠的情绪,双唇微微抿着。
而这股能引得最绅士的男人遐想的姿态,却像罕穿夜幕的流星——它的本意并不是满足谁的愿望,也不盼愿谁满足。
它只是从无数许愿人的头顶划过,也只是含着自己的小情绪漠然划过。
“我相信你…”罗兰见女人撇来的视线,旋即改口,“切莉。”
切莉从手旁长桌上拎了杯香槟,又给罗兰递了果酒。
“你是我见过最矛盾的人。”
“谨慎又大胆,冷静又冲动,离经叛道却又贪婪汲取着游戏规则,像偷吃东西的老鼠一样小心试探。”罗兰给切莉的印象,实际上在那次邪教徒案件中就破碎了——
她不是想不到罗兰会救自己。
恰恰相反,如果罗兰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就一定会择机救她的命。
她惊讶的是:罗兰竟然对贝翠丝伸出援手,却任由那恶徒伤害满屋的贵妇。
要知道,在那间屋里,有不少丈夫手握权势、甚至她都要谨慎对待的女人。
不仅如此。
在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