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似乎不大敢和罗兰对视。
这条通向门廊的窄路又细又长,阴冷而潮湿。
每一次鞋跟落在砖地上,声音都会回荡很远。
在沉默了半分钟后,少女忽然没话找话地开口:“…您如果有什么问题,又假如德温森先生没空…”
罗兰笑了。
“当然啦,我们是同事。前些天,我才刚读完这本书。”他用左手敲敲另一侧夹着的书皮,“费南德斯给我讲了个案件。农场的怨灵杀人案。”
仙德尔抬起头,睫毛轻颤:“父亲和女儿?”
她似乎也知道这个案子,提起名字,和费南德斯所说的一模一样。
“当然啦。”她轻快的学了遍罗兰说话,薄唇后露出几颗白牙:“那时候可沸沸扬扬,教会死了两名五环仪式者。”
“真是可怕。”
罗兰感叹。
“是啊。”仙德尔跟着点头:“我希望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当我们面对…时,又显得那么无力…”
面对什么?
罗兰疑惑。
“德温森先生没给您讲吗?”
“讲了一半。”
罗兰神色莫名:“我以为那两位英雄付出生命的原因是为了保护村民不受伤害才…”
“村民?这跟村民有什么关系?”
仙德尔表情有些古怪,细声慢语地讲:“我想你清楚,处理灵体的标准流程是「重现」和「钥匙」。大多血案都是如此——”
“它们怀着强烈的执念对某人、某个群体的仇恨、思念、眷恋或其他特殊的情绪,徘徊在醒时世界…”
“它们用独特的、属于自己特性的‘规则’来袭击生者…”
“它们多数都是这样。”
“只要花一定时间,成功「重现」,找到规则背后关键的「钥匙」——柯林斯先生,实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