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的她,推出了浴室。
很快。
我也没有磨叽,跟她约好的那样,迅速冲了个澡,就回到了卧室。
“春希哥哥,你回来啦。”
而那个喜欢写作的她,白天是趴在窗台,晚上则是窝在床头灯下,哒哒地写着她的新作品。
见我推门进来,可能是心中还存有疑虑,又立马停下笔,转过身,乖巧地对我打了声招呼。
“真白,你这次写好,也要第一个给我看哦。”
而刚进屋的我,发现她在看我,于是我也看向了她——
今晚的她,那双眼眸似是带了些愧疚,又仿佛做了坏事的小朋友般,浮动着水光,轻轻地眨巴着。
明明不该是这样子的。
虽然此时的我,也已经不明白我到底希望她怎么样了,但我还是出于本能地把这句话说出了口,希望她能先安心写作。
“嗯、嗯呐!”
而听到我这么说的她,是因为太喜欢写作了吗?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竟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了我的话,把连我自己都不确定的话,全都当真了。
可我能做的,也只是走到床头柜,打开抽屉,把里面一个多月来碰都没碰过的药片拿出来,拆出一粒,送入口中咀嚼....
没过多久。
朦朦胧胧的我,躺回了被窝,而发现我吃药了的睦月真白,也停下写作,侧躺到我身边,用那柔软的手心,轻轻拍打起了我的胸口,温柔地安抚着我。
我朦胧地看着她,她也用朦胧的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而就在我闭眼的同时,我的耳边,却又响起了那个久违的机械音——
原来,“系统”没有消失啊。
是我太久没有服药,所以才误以为它消失了吗?
我在得知上个月没有汇款的原因是睦月真白、犬饲硝子的收留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