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地剪起了脚趾甲。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春希还是多少有点不大习惯,有人坐在自己怀里做这种事....
虽然吧,他还是会忍不住去观察她——
因为。看着怀里娇小的少女,轻轻捏起她那圆润粉嫩的脚趾头,沿着那条白白的,宛若月牙般的脚趾甲,发出清脆的咔嚓声时,总会害怕她不小心剪太深、流出血。
而明明是在担心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但一想到她万一受伤了,就又会有一股对诞生出怜爱之情的期待感。
这种不希望她受伤,却又期待着,万一她受伤了,会有多可爱啊....的那种纠葛,仿佛正在我的内心深处徘徊。
而这令人难以割舍的龃龉感,一切的一切,恍若会在看着她剪脚趾甲时得到满足。
好紧张、好刺激....
啊啊...。
因为她,我好像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小时候,我偷偷拿指甲刀给家里的小猫剪指甲时,也是这种感觉吗?
记忆已有些模糊,但我想,这令人难以启齿的感觉,应该更为强烈吧。
“春希哥哥,你每次都看得好认真呢。”
“哪、哪有!我又不是变态!”
其实我是。
被她点破,我有些狼狈地反驳。
而她,似乎也看破了我,忽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指甲刀递到了我的手心,她主动的,却让我感觉自己被她抓住了把柄似的,坏笑道:
“春希哥哥,那你来帮我剪吧,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她好坏....
明明能看透我的心思,却还故意这样子问。
好想拒绝她,可我总会不自觉地想,如果这次拒绝了她,下次岂不是得我主动开口,她才会让我这样子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