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都难受。
“媳妇儿,二大爷咋说?”
“还能咋说,我过去说了一箩筐好话都没啥用,恨不得把这嘴皮子都给磨破了。
不过二大爷倒也不是直接拒绝,今天晚上让前院的李婶儿提前请了过去。”
这话术还是许峰教她的,因为她的关系许峰也不可能跟这一大家子人闹得太僵。
免得又像前段时间一样,半个月都没啥接触的机会。
“爸,既然不是直接拒绝那是不是代表着还有戏?”
自从阎解成寻死过一次体会过那种绝望的感觉之后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好死不如赖活着。
虽然院儿里人现在确实不把他当人看,但是应该保证他一辈子都是这个窝囊样,只要不死总有出头之日。
真到了那个时候,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打着这个想法,阎解成最近一直在想着赚钱的门路。结果可想而知,就他那个猪脑袋只有被骗钱的份儿,所以就把主意放在许峰的身上。
甚至上次用在李厂长身上的套路,阎解成还想来第二次,不过这次他打算提前问一下自己媳妇的意见。
或者说,提前问一下许峰的想法。
到时候再以自己被废的理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不定媳妇儿会考虑一下。
“老婆子,做饭吧。”
阎埠贵没理会自己儿子这句话,心里在纠结另一个问题。
如果不趁着现在缓和好跟二大爷的关系,以后人真的站稳或者往上爬了,铁定会给他们家穿小鞋。
等到那个时候,跪下来求饶估计都没啥用。
想到这里,阎埠贵甚至都有点想把家里那件传家宝取回来。
这件传家宝家里只有他和老婆子都知道,除非自己快咽气儿,要不然阎埠贵绝对不会跟儿子透露一点消息。
虽然不舍,但为